下午一点，方清月被杜局叫去。

    局长办公室在警队大楼顶层最靠西的位置，阳光被窗帘挡住大半，只露出零星一线。杜局坐在长方形办公桌和满墙书柜之间，对面只放了两把椅子。成辛以坐在其中一把上，长腿大咧咧摊开，正跟杜局话。她敲门进去，两个人便一齐朝她看过来。

    “杜局。”

    “哎，方博士，来坐。”

    等坐到另一把椅子上之后，她才发觉这两把椅子离得有些近，下意识把手伸到椅子下，但顿了顿，又放回腿上，没挪开。

    杜局乐呵呵隔着桌子看着她。

    “我仔细看了你的鉴定报告，做得很好啊，这次真是辛苦你了，到现在都还没倒完时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