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追皱着眉头道:“你要就大声!最好让那钱氏听到又如何?”
她看向夜无眠:“婵衣的‘有些人’,就是钱氏。她撺掇谭舅父,对湘竹妹妹恩威并施,张口闭口,尽是谭府门楣命运休戚、谭府子弟个人荣辱。
今日,湘竹妹妹的命是吉王世孙救下的,嫁给他合该如此;明日,吉王世孙迟早要成为吉王,谭府如能傍上吉王,在长沙城定然能富贵不衰;后则什么,湘竹妹妹如今没了父母,前来投奔谭府,早已是谭府的一份子,理应为谭府着想,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夜无眠的泪眼模糊了世界。
原来这段没有相见的日子里,她竟然承受了如此之多。而自己,却一概不知。
少年的心思,总是激情而又偏颇的。他热情澎湃地执起一端,却不免掉下了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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