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秋日,斜斜地吊在松树稍上,西风凉凉地吹着,枝叶间的呜呜声好像是有人在哭。
平日里话多的虫子,变得沉默寡言,枯燥燥的,老半才有气无力叫两三声。
看来,悲凉的冬,或早或晚,还是要来。
夜无眠坐在马背上,轻轻用力抱着洛湘竹。作为男子,如此抱住一个女子,或许不合适。
迂腐的孟子曾用“叔嫂”的伦理,阐述过男女大防,但他同时也给出了“嫂溺”,伸以援手,“权也”的道德判断缓冲带。
夜无眠不懂这些,他更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他现在想的全是自救之法。
在洛湘竹的耳边,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姐放心,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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