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如此,也只好这样了,我还有多少时间?”方可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只能头皮一硬往前冲了。
商仲尼伸出一根手指,微笑的看着对方,那个眼神,怎么讲哪,有些歉意在其中,就好像是谁家刚酿好的酒,被个倒霉孩子一脚踹翻后,孩子家长的表情一样。
“一个月?哪还校”
商仲尼摇摇头。
“一旬?也有点紧,也还凑合,什么?也不是,难不成只有一时间,一时间怎么够嘛。”
商仲尼又摇摇头。
“那还好,吓死我了,以为真就只有一时间。”
“不是一,而是一炷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