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阁内,元醉月心不在焉地习着女红。
“殿下,这参针用错了。”李嬷嬷轻声提醒道。
元醉月回过神,绣绷上的针法已经乱了,她低着头,声音懒倦,“嬷嬷,今日便罢了吧,本宫不太舒服。”
李嬷嬷微微拱手,“殿下还请保重身体。”
元醉月微微颔首,由侍女跟着回了寝宫。
春日的下午,阳光正盛,日光落在书房靠窗的软榻上,也落在她身上。
她拆了钗环首饰,青丝如瀑铺在她身上,脱了靴袜,只着了青色的春衫,懒懒都倚在靠枕上,她嗜睡,一年四季午间必要休憩,今日午间未睡,又正是春困之际,疲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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