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济堂内,白衣男人唇舌间的言辞被那老医倌一语噎到了嗓子里,心中似有千言,可一语难发。
华医倌指下的脉象微微一滞,在这简阳府中怕婆娘出了名的老汉微微一笑,揶揄道:“怎么不问了?”
陈长歌眼神复杂,匝舌道:“不知该如何问了。”
华医倌不在揶揄,而是极为浅淡的问了一句:“后生从雄州来?”
白衣男人微微颔首,“雄州。”
老医倌松了指尖,望着那门外人流,淡然而道:“雄州毗邻北邙,天门关外战火刚停,似后生这般江湖武人应当不了解边境安危民间疾苦吧?”
陈长歌微微蹙眉,“老先生此语为何,江湖武人就不在凡世内?”
老医倌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