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炸飞的马面口吐一口鲜血,直接被撞在了柱子上,同时在他的长矛上,没有一丝血肉倒挂,“牛头,这个家伙有些怪。心些。”
可刚刚还在蒲团上的欢喜道人此时已经不见了踪迹。牛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人后,便朝着蒲团后的那堵墙,一拳轰出。整个墙体应声而碎。一个廊道出现在牛头马面眼前。“走,我们过去,心些,那个家伙有些不一样。”
牛头点零头。
廊道尽头有一个弯,拐过那个弯,一个宽大的空间露了出来。只是在他们二人消失在廊道尽头的时候,廊道左右的墙壁竟然在开始缓缓的愈合。
“还好在建设道观的时候,请了一位鲁班术的大师,这些机关,果然派上了用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欢喜道人再一次出现在了蒲团处,只不过,此时的他浑身被鲜血浸湿,气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