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地,姜喃的呼吸在那一刻都停住了。
他叹了口气,实在不明白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宝贝”和“老头”这件事情,竟然可以翻来覆去算好几遍账。
都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就是那只可怜巴巴的羊。
耳垂倏地被人捏住,他的手指有些温热,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的耳垂,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但是姜喃浑身鸡皮疙瘩都崩了起来,立马拉响浑身的警铃。
耳畔落下男人带笑的声音:“你的宝贝为什么也知道?你主动跟他的?我年纪大?”
姜喃立马竖起三根手指,“你相信我,我是无辜的,我也是爱你的。”
傅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