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走到床边,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看到宴文洲,余薇背过身,不想理他。
宴文洲躺到床上,把人抱进怀里,轻轻地帮她擦着眼角挂着的泪水,“哭了多久了?”
“我才没哭。”
“那告诉我,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
余薇把头埋在宴文洲的怀里,闷声道:“宴文洲,我跟我爸妈还有默长得不像,是因为我不是余家的孩子,我是我爷爷上山采药的时候捡回来的。”
宴文洲揉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的有些不太真实,“一定是上看爷爷采药太辛苦,所以送了你这个使到他身边。”
余薇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