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神色冷静地看着他,“宴文洲,你喝醉了,跟我走,好吗?”
“醉了?我是累了。”宴文洲自嘲道:“我忽然发现,勉强人其实也挺没意思的。”
迷离的灯光打在他冷峻的脸上,余薇看得并不真牵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什么意思?”
宴文洲冷声道,“余薇,你这些不就是在考虑,要不要跟我分手吗?既然你做不了决定,那我帮你。”
“我受够了你在我跟孟鹤川之间摇摆不定!”宴文洲嘲弄的一笑,“守着一个心里装着别饶女人,特别没劲。”
余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宴文洲,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
舞曲正好结束,包厢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