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日子的兜裆布被扯下来,他面色惨白,嘴里咕噜哇啦的和鸟语一样急促着什么,虽然听不懂,可是大家伙儿还是能感觉出来,那是垂死前的挣扎,咒骂,显然这是个硬骨头,拿着劁猪刀的士兵也不废话,依法炮制,一只大镊子伸过去夹住他的子孙袋,一只手飞快的一闪,又一团软了咕吣杂碎连毛带皮的被旋下来扔在地上,那家伙也是一声惨叫晕死过去,没有人给他包扎伤口,胯下血如泉涌,显然挺不多大一会儿就得回老家去了。
充当兽医的士兵显然手法熟练起来,也不言语,直接奔最后一个家伙过去,那家伙此时如同一只看到老鹰的鸡仔,浑身抖得筛起了糠,上牙打下牙,咯咯咯一个劲儿的响。
“告诉他,已经没有同伙儿知道他过什么了,能不能免去宫刑之苦全在他自己一念之间。”周泰安转告翻译官。
“我……”那个唯一留下的鬼子最终还是成了软骨头,嗫嚅着交代了他们一伙饶使命和行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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