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举人好整以暇地喝着茶,眼角的余光却只是去看老太公,这老太公似乎是心绞得厉害,却是无人关注他身上,邓举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不忘阴阳怪气地加一句:“叶兄,算了,谁家没有几个不肖子弟,为这样的人动气不值当,这狗肉终于是上不了宴席的。”
他说话时,浓浓的讽刺味道很明显。
本来他对叶春秋还有一点忌惮,毕竟是府试案首嘛,将来说不准是要做秀才的,好歹年轻轻的就有功名在身,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可是宁波那儿的流言蜚语传来,他就不再把叶景父子放在眼里了,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叶景:“叶兄,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当年好歹也是个秀才,怎么就和一个贱妇……”
“贱人!”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愕然一下,朝着声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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