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唐兆丰这样的处境,他瞧着叶春秋就觉得讨厌,你一个举人,也敢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
更不必说,这一次对他来说,最紧要的事,就莫过于是迎接都司凯旋而归了,天塌下来,这事儿也得办得妥妥当当,至于什么倭寇,什么来袭,什么杭州军民的生计,和他没有半分的干系。
方才的一番争吵,使他有些恼怒,他猛地想起叶春秋临走时那不干休的眼神,心里不禁微微一动。
这叶春秋虽只是个举人,却是解元,名气可是不小,他若是因为此事四处说自己的坏话,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想到此处,唐兆丰不由担心起来,这叶春秋在杭州的名气可是不小啊,据说连南直隶那儿,也有不少人愿意捧他,自己的名声真要被他弄坏了,那他往后就更加前途无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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