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姐你最英明神武。”徐来告饶,把一块红豆糕吃完,正色道,“我在封千仞道像的时候,身上还受了隐伤,所以这几年来,想要弥补血契却没有丝毫进展。”
“煞气入体?”徐若梅微微一惊。
徐来摇头:“是一缕道气,极为难缠。这些年我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把这东西驱除体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直到那天跟宗树慧交手,她的封冻寒气不断侵蚀过来,反倒是让我发觉驱散那缕道气的一线契机。”
听他说到这里,徐若梅就全都明白了。
“你这胆子也真是太大了,万一出个什么差池,你知道后果吗?”这说起来,就连她都心有余悸。
当日徐来一边与宗树慧交战,维持僵局,一边借她的封冻之气消磨种在体内的那缕道气,其中凶险,思之令人后怕,其后种种,只要稍有差池,世上恐怕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