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门口的红绒帘摇曳不止。当荆璜走上台阶后,一只被黑袖子和白手套裹得严严实实的手从红帘后伸出来,掌心对准荆璜竖起,像在警告他禁止入内。
“我找你们老大。”荆璜不耐烦地说。
白手套停了一会儿,最终缩回帘后。红帘向两边拉开,内侧走廊上却空空荡荡。那只伸出帘幕的手已然不见。
“还是这么装神弄鬼的。”荆璜说。他毫不理会地笔直前行,走进最深处的剧场内。
那正是当初他们在二楼包厢观看木偶演出的剧场,此时灯光大亮,幕布紧合。观众席最前排坐着一排木偶,木偶中间正是伊登。
荆璜走到他面前,把那本日记抛给他。伊登依然安坐,他旁边穿着宫廷贵妇服饰的木偶替他接住日记,然后打开翻动。
“第二起案子的凶手已经被别人干掉了,不知道是谁帮了你这个忙……这是那头人狼的日记,至少是三年前的,亏得那家伙一直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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