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叶春秋反而更加谨慎,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的想象中,那个叛乱的朱寘鐇必定是个狂妄之辈,眼高于顶,可是现在,他在自己跟前的表现却是软弱和无奈的。
可是这软弱之下,却是隐藏着一个野心勃勃的心,这样还不足够可怕吗?
叶春秋忙是行礼道:“噢,原来如此,下官倒是冒昧了。”
“无妨。”朱寘鐇摇摇手,温文尔雅地笑道:“外间人怎样看,本王早已不在乎了,地方的藩王总有许多的忌讳,被朝廷所猜疑,也是理所当然的,正因为如此,本王在宁夏,方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哎……今夜的月真圆啊,本王已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月儿了,你知道吗?这宁夏的月儿和京师中的是不同的。”
叶春秋便道:“殿下何出此言。”
朱寘鐇笑道:“其实本王也只去过一趟京师,那时候,本王年幼,还是先王带着去的,那京师的月儿,总是遮遮掩掩,躲在夜色的薄雾之中,可是你看宁夏,虽是个苦寒之地,风沙又大,可是一到夜里,这月儿却格外的清晰照人,本王喜欢这儿,只愿平静地在此生老病死……”
他说着,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