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弯不说话了,薛聿被她无辜的眼神惹得心头躁动,耳垂红得快要滴血,恼羞成怒般翻身压住她。
就连算计好的吻都失了分寸。
胸腔里被什么东西撑满,找不到出口,他无从解释自己丑陋的欲望和下体兴奋的硬度,只能狠狠吻她,咬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听她呼吸凌乱微微喘息,低不可闻的声音从齿间泄露出来,心里才畅快了些。
他洗过澡,应该不会有难闻的气味吧。
可是……糟糕,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厮磨带来的快慰刺激得yīnjīng顶端渗出了液体。她会不会觉得丑?
“要看,就自己脱,”薛聿埋在她颈窝喘气,“敢不敢?”
“你好重,压得我都动不了,”梁月弯推他,“我想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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