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晚恍惚着醒来。
入眼是谢旃紧蹙的眉头,在看见她的时候骤然舒展开来,急急问她:“绥绥,好些了吗?”
昏倒之前的情形飞快地涌进脑中,随之而来的还有空虚迷茫和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哀伤。傅云晚低着头,许久:“我没事。你怎么样?”
“我没事。”谢旃顿了顿,“绥绥。”
许多话就在嘴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一双水濛濛的眸子里带着哀伤看着他,让他沉重的心里又是一阵刺疼。谢旃吐一口气:“绥绥,不管刘止跟你说了什么,但是当日我服下诈死药是为了潜归江东,图谋大计,与你半点关系也无,你不要因此怪责自己。”
傅云晚鼻子一酸,转过了脸。
“刘止虽然忠心却*子褊狭,许多时候只会顾着我,说话行事就失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