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坐起来了,但脑袋还是晕晕沉沉。
睡眼朦胧,眼睛睁不太开,周围依然什么都看太不清……好在这次伽马值挺友好,没有调亮成白光,只三、四下眨眼,渐渐就能看清环境了——早晨微明,这是一间大概2到3米高,15平方米的帐子,塞满乱七八糟的物什,从锅碗瓢盆到刀弓马铠,应有尽樱
帐子顶棚有多层翻盖设计,一平方米大的窗,此时掀得只剩一层防虫的薄纱,已经有光亮透射进来,成为帐子里唯一的光源。
“热郎,怎么了?又发噩梦了吗?”一个暖温的身子贴上来,关心地询问道。
侧头看去,原来是刚刚被我“惊坐起”给掀下了床铺的“若娘”。
所谓的“床”,其实是帐内,堆在层层衣物上的一块块厚毯披风,所谓“掀下了床”,也就只是顺着衣物形成的坡,滑滚下去,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