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道:“既然住在本公主的府里,不做本公主的面首,难道还做本公主的驸马不成?”
他蹙眉,“驸马……驸马自然是更不可以的。”
他努力掩饰的嫌恶在眼底一闪而过,还是被元晚河捕捉到了。
她笑道:“哦?大燕的公主不配招一个小小的清州校尉做驸马?”
“论身份,自然是够的。”他似乎听不出元晚河话里的讽刺,居然很认真地说:“可公主本是闵国世子的妻子,却豢养男宠,毫无廉耻。在下现在虽然落魄,好歹出身礼仪世家,绝不可娶个失贞失德的女子,辱没门楣。”
“失贞……失德?”元晚河瞠目结舌,好久才把这四个陌生的字消化掉。
在大燕,就算是再放浪形骸的公主,也没有人敢用这四个字来指摘,何况成思帝都没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