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晚河咬着唇,压制不住心中的烦躁抑郁,声音便也冷下来:“陛下以为经历了这么多磋磨,晚河还敢对陛下痴心妄想么?”
“痴心妄想……”元尧的手颓然落下,眸子夜一样黑着,寂寂地说:“你从来都不是痴心妄想,你所想,正是朕所想。只是朕那时不明白,只知肆意挥霍,待得两手空空时,却已追悔莫及。”
元晚河惊讶困惑地望着他,这、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印象中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话语,绝不属于那个高傲散漫、风流薄情的表哥。此时此刻他应该对她说——“既然你这么痴心妄想,朕就满足你,你好好侍奉朕,朕会考虑多赏你点银钱哈哈哈。”
他这么说,她还会舒服些。反正她早已经习惯了。
而现在,他所谓的真情流露,只教她很不适应,又恶心又难受,只想逃离。
有些东西,人家想要的时候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