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自己的营帐,她从包袱里翻出仅有的几件换洗衣裳,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套在身上,仿佛这几件麻布做的衣裳可以替代坚硬的铠甲,把她紧紧保护起来。
穿好衣服她就把头埋在被褥里发呆,昨晚的一切像是场梦,可隐隐作痛的下身告诉她别做梦了。
他说做了那种事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可今早从他的态度和眼神里,她没有看到一点改变。
她此时意识到母亲对美男的研究和认识还不够深入,美男不单是芬芳优雅的菊花,也可以是带刺的玫瑰。而她不小心就碰到了一朵带刺的玫瑰,不,简直就是一朵食人大王花。
帐外有人唤她,是太子近卫来传话,让中郎将去主帐听令。她站起身,将头发胡乱挽成一个高髻,理了理衣摆走出营帐。
她埋着头进了主帐,对周围人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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