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钧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延旭。
张延旭说子一句,专开话题问道:“我看你这鹤羽观合观上下深居简出,是一直如此,还是老观主去世之后才如此?”
程钧道:“先老观主在的时候,观中就是如此。老观主性子好静,不愿意与外面多交往。
除了养鹤之外也就是初一十五去范道城中采购,或者守观有通知的时候去那边报道。不过守观几十年来都忘记了这边,因此从我记事起就没有去过守观了”
张延旭眉头皱起,心道:云州的管理果然混乱不堪,道门最重要的就是守观与地方道观如臂使指,同级道观之间守望相助,倘若道观之间联络断了,那与散修有什么区别?长此以往我道门成了笑柄还是小事,丧失了权柄才是大事。现在我是没有精力管这样的事,但将来先把这个念头抛开,张延旭道:“那你知道你们附近的守观是哪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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