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在楼道里其他住客和服务生的砸门、叫骂声中,徐云凤像死鱼一样瘫在了秦小春怀里。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般失态,像疯狗一样叫,像孩子一样放肆的哭。
她现在整个灵魂都通透了,虽然疲惫,却有种新生的感觉。
那种极致享受的余韵,仍像电流般时不时滑过身体,令她忍不住舒服的颤栗轻呓。
“小春!”
徐云凤像猫咪一样乖乖喊了小春一声,脸上尽是满足的红晕。
“耳朵根子都红透了,还敢说世上没有让耍透的男人吗?”
“看看你这疯狗样,骚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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