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张子铭还在美国,不可能在宁安的。”
陈莎莎看着垃圾桶里的杜蕾斯,精致的脸上浮起一抹苍白:“而且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也有可能是别人用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王美玲悔婚让我养成了这种深藏的偏执感,一旦有人触及,就会毫不犹豫的爆发出来。
甚至两年的部队生活,也没能完全消磨掉。
这种偏执,有时候还是一种戾气。
脸上还残留着痛意,我冷笑的看着陈莎莎:“你不是不相信吗?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男朋友问问他在哪啊。”
陈莎莎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没有打。
“怎么?害怕面对啊,这样,你让他微信发个位置给你也行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