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功听了妹这话,也饱含期待望向张适之。只见他沉默良久,方才道:“辞君,张适之虽是道士,但也不只是道士。无涯派灭门之仇,师祖鲲鹏子遗训和重托,都教我时刻不敢忘怀!你是懂我的……”
辞君听了幽幽叹了口气,忽然双唇一抿,决绝地道:“我便随你去探查真凶去吧。看看父兄死的死、赡伤、叛的叛,昔日热热闹闹的万卷阁一去不返了……”
她神情哀婉,转向孟辞功道:“大哥,眼下我实在无法在阁中待着,一切都像噩梦一般。我和道士出去闯荡几年,也许三五年间便又回来了。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孟辞功并不吃惊,握住辞君的手,微微一笑道:“妹,哥哥何尝不是如此!但无奈重任在肩,推脱不得。哥哥尊重你的抉择,大胆闯荡便是。你只需记着,无论何时,这万卷阁总是咱们的家……”
到此,兄妹二人抱头痛哭,惹得张适之在旁也流下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