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身体好, 周泽期第二天没发烧,只是偶尔咳嗽两声。
在奚水的坚持下,再出门时, 他们都一起撑同一把伞。
纽洛的雪把整座城市都掩盖了,白得像直接泼了一桶白色油漆下来,所沾染之处,白得彻底。
奚水捧着烫手的一杯加奶美式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 看着手机上的行程,“我以为这么大雪,航班会取消呢。”
周泽期明天早上走,航班全没出差错。
周泽期切了一盘水果放到奚水面前的小桌子上,顺势在他旁边盘腿坐下来, 看了奚水一会儿,伸手把他滑下去的衣领往上拉了点儿, 说道:“卤了牛肉和鸭掌, 还做了一大盘红烧肉, 现在天气冷, 放几天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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