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出来,任燚两条腿直发软,心里无比后悔这种自掘坟墓的行为。
他终于长了教训,意识到宫应弦是不能随便撩的,正常发挥就已经很可怕了,撩起来简直要命。
可他偏偏犯贱,特别爱撩拨、逗弄宫应弦,看着宫应弦或脸红或动情的模样,心里就无上地满足——当然,后果也得他自己承担。
宫应弦见任燚走路姿势似乎有些不对,伸手想去扶他。
任燚立刻躲开了,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宫应弦小声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用不着。”任燚偷瞄了宫应弦一眼,贼心又起,“我去沙发那儿坐一会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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