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永恒的森林,生命在此地流淌;它是世界的肺器,温养着这座世界。那是没有忧愁的田园,那是不见污秽的净土”
“不押韵啊。”樱华摩挲着下巴咂嘴。
“搁这儿数来宝呢还押韵?”牧苏唾弃樱华的肤浅。
“所以这是什么?”千夜问道。
听起来好像和石板诗句相近——不过千夜记得牧苏是个作家,写出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显而易见,石板后续,天堂谷的位置。”牧苏擦拭额头,回忆回忆的回忆的回忆可把他累得不轻。
“你怎么知道?”千夜疑惑地问。
“我的一个朋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