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草!
柳冯躺在一张木板床上,揭开上衣,就瞧左肋处一团血。那个女人,竟然枪法如此准,一枪就打中了我,好像还伤到了肝脏,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最惨的是,子弹还没穿过身体,留在了体内。
他咬着牙拿着一把金色的柳叶刀划了个十字,拿着从屋里找出来的镊子,探了下去……
“啊!”
柳冯用力的惨叫着,哪怕是皮门的人,对于疼痛,也是毫无办法。花了快十分钟,才终于将弹头夹出,他这才用力的喘息着。
又拿自带着的针线将伤口缝合,割断线尾,撒了一些金创药粉,就靠在床上喘气。
地上还躺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这地方是个果园,应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