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跳下床,将自己的行李箱拖出来,周洲察觉不对,呆呆地问,“您要干嘛?”
“我去给她画道防护符。”
周洲目瞪口呆,见他拿了朱砂就要过去,他连忙上前拦住,“队长,队长,这酒店的消费可不便宜,你不会想画在窗户和门上吧?”
易寒静静地看着他。
周洲欲哭无泪,“队长,虽然上头大方,但咱也不能乱花钱不是,每次出门吃住上的差旅费都是有限额的,你把人家的门和窗画坏了咱可赔不起啊。”
易寒蹙眉,“符纸前儿用完了。”
他们用的符纸都是特制的,在外面很难买得到,易寒不由扭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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