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蚕月的最后一天,许多下游村幸存下来的村民讲古的时候,最爱给自己的晚辈提及:丧心病狂的畜生啊,咱们下游村那夜灭了多少门,造大孽了!
这天翠花眼皮一直在跳,晚上也没把狗子放进去空间加餐,夜半子时(现代的晚上11点-12点)还未睡着。
黑豹和黑虎突然跑出了狗窝,不停的刨门,发出警示声,翠花一骨碌爬起来,穿衣出门,村里稀疏有动静,但是哨卡没有鸣哨。
想想,还是不太放心。把家里人都喊了起来,挪开灶房的大水缸“娘,你带着大妹、两个孩子和狗先去地窖里面呆会儿,我们警醒一点,不怕费事。”
片刻的功夫,把几个妇孺下放到地窖里面,再搬出大缸堵上洞口,地窖给留了通风口,倒是不怕给他们憋坏。
家里现在只有翠花,老袁头和袁老三,老二还在镇上。铁皮木枪这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