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来越大了。
好像永无止境。
槐诗总算知道前些日子那恐怖的干旱所蒸发的水汽究竟去哪儿了。
可随着这永无止境的暴雪,温度就变得越来越冷,到最后,傅依身上那一层薄薄的绒毛已经排不上用场了。
不得已之下,槐诗抓了好几头傻狍子,剥皮之后,用土办法和自己的特别擅长点赞的铁汁进行了最粗糙的鞣制之后,傅依迅速地用念动力和尖刺自己缝了好几件歪歪扭扭的皮袄子,套在身上……
好像一个球。
——这句话槐诗没敢说出来。
温度越来越低,雪越来越大,好像永无止境那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