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槐诗面前的,是一具尸体。
确切的说,是一具被大半砍断了脖子的尸体。根据槐诗的经验,凶器应该是一把刀。而犯罪者的手法相当娴熟。
像是屠夫那样,冷静又熟练的用最简单的方式斩断了柔韧的肌肉,还有坚硬的骨头,瞬间就将死者的脖子折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还留有了一段皮肉连接,让人感觉不甚利索。
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刻意如此。
不是斩首,而是……介错?
槐诗手里捏着关东煮的串,有一口每一口的啃着,陷入沉思。这现场真是越看越眼熟,越看越觉得有某种即视感。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