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萧良娣乐颠颠地跑了,白侧妃只觉得心口又开始疼了。
她费心费力演了这么一场,结果太子就只是问了萧良娣几句话,问完便把萧良娣放了,从头到尾别说是责罚,就连一句重话都没有。
这算什么啊?!
白侧妃越想越气,忍不住小声地啜泣,娇弱的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
洛清寒冷眼看着她:“孤让人送你回去。”
白侧妃艰难地坐起来,哽咽道:“妾身是不是惹您生气了?”
“没有。”
“呜呜,妾身知道自己不该来找萧良娣,可妾身是真的很担心您啊!南方路途遥远,此去无比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