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令狐垣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的两根木头柱子之间。虽然是双脚落地的吊发并不至于太吃力,但是对于一个受了重伤的人来说也还是不那么舒坦的。唯一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他身上的毒好像已经解了。
“醒了啊。”一个带着几分淡淡笑意的女声传来。令狐垣有些艰难的叹气头看看到房间的一角还或坐或站这好几个人。只是他现在因为重伤反应十分迟钝,竟然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谢安澜笑吟吟的走过来,道:“你说你知道沈含双的身份,现在可以说了吧?”
令狐垣挑眉一笑,道:“你们打算让我这样说?我...唔?!”话还没说话,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因为谢安澜手中的匕首已经毫不犹豫的刺进了他的胸口。谢安澜声音依然十分温和,“忘了告诉你,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逼。所以,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