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无极心有余悸的样子。

    陈凯之却又笑了，朝他徐徐开口说道。

    “不，乱了才好呢，乱了，这忠奸就可辩了，谁是忠臣，谁是奸臣，岂不是一目了然了吗？朝中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到时，便都在锦衣卫的眼底了，到时，谁可重用，而谁靠边站着，也就不必费心，此次，是天下人探一探朕的实力，朕让他们看看，朕作为君父，能否保护自己的臣民。而对他们而言，什么人值得信赖，什么人不可信任，岂不也是一次朕对他们的试探？”

    他眉头一挑，露出幽暗之色，感叹起来。

    “这世上，最难猜测的，就是人心，此次，便是一个机会。”

    陈无极若有所思，觉得陈凯之说的有道理，因此他不禁连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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