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先生似有所悟。
这一次看似是大陈吃了亏,却因为牵头将商会建立了起来,却极大的增强了济北的工商体系,同时,借此机会,破除了各国之间的边界,推广了银票,如此种种,看上去,似乎是陈凯之让利,可实际上,这商会的上下游,俱都被陈凯之控制的死死的,只要靠着商会将造船局养肥了,若是不买造船局的船,那么商会将无船可用,一旦他们贸易,顺便将济北钱庄的银票推广开,那么,天下各国乃至海外人的贸易,就不得不使用银票来结算,而这其中,又有多大的利益呢?
再有,到时商会将从各国招募大量的人手,济北这里天下万物应有尽有,这商会的总部,就非设在此不可,一个拥有数十万乃至上百万职员的超级商会,又会给济北带来什么?
想通了这些,一切都豁然开朗,晏先生微微一笑:“难怪自来了济北,和那杨公闲聊时,那杨公开口闭口都是目光要看得远,又说这济北乃千秋之业,老臣有时还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