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继听到这番话后,刚想开口,转娘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轻点了一下头,便起身告辞了。
魏一鸣站起身来,象征性的送了两步,便重新坐回到了老板椅上,蹙着眉头沉思了起来。之前发生的这一幕看似合理,只要稍加思索便会发现问题所在了。人参并不像麦子和水稻几个月之前便又收成了。这玩意可是论年份的,种植户们就算见收货商走了,心里没底,也不该在他履新的当天来镇上讨说法。
除此以外,他今日履新组织部早就通知镇上了,为保险起见,在县里出发之前,周副部长还特意给镇上打了个电话。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马继都不该等到他们到镇上了,才安排人去招呼开会,这从逻辑上来说,根本说不通。
魏一鸣心里很清楚,他从市里空降到双桥镇任代镇长一职,挡住了有些人的升迁之路,他们一定会瞅准机会给其使绊子,但如马继这般在他履新当日便做手脚的,便有点过了,这便是魏一鸣两次不给其面子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