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馒母亲哆嗦着嘴唇道:“胡......胡说,阿馒不可能对她弟弟这么残忍。”若是真的十分肯定,她的眼神怎么又会那么痛苦呢。
月儿将唇凑近道陵天苏耳边,低声说道:“少爷您当初也看到了阿馒凄惨模样,体内生机尽数被剥夺,双眼丢失,算不得健全躯体,若想借尸还魂,必须得重新找一具尸体,而樊小弟与她是血亲,正是最好的目标。”
陵天苏轻轻颔首,示意他明白了。
樊小弟经过陵天苏一番施救措施,这才幽幽转醒,一睁眼便哇哇大哭。
阿馒母亲抱着樊小弟宽慰着:“阿樊不怕,阿樊不怕。”
阿樊哽咽道:“阿娘,我刚刚看到姐姐了,她许是想我们了,我们日后还能见到姐姐吗?”小小年纪的阿馒却并不是因为恐惧哭泣,只因害怕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