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自是兴高采烈,唯有郝风楼满是懊恼之色。
陆夫人唤了郝风楼到车里来,正色道:“怎么,贤侄为何愁眉苦脸,那刘半仙不是说的顶好吗?我说什么来着,刘半仙神机妙算,他的话断不会有假。看来你和妍儿真是天造地设,我这做娘的也就放心了。”
郝风楼苦笑道:“那老道却是胡说,说什么小侄非要妻妾如云不可,还说什么地煞,小侄用情专一,对陆小姐一往情深,怎能如此?”
郝风楼如此交代,倒不是为往后做什么准备和铺垫,实在是他深知陆夫人因为在这方面有过惨痛经历,当年在镇江的时候,就曾为了这种事吃不下饭,这丈母娘对这种事很是反感,所以才借着刘半仙的口,打个预防针而已。
谁知陆夫人反而安慰他:“男人纳妾却也是常有的事,你何必往心里去,刘半仙的话,你谨记在心里,不可因为如此就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