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曹福提着袍服下摆,急冲冲地出了正殿。齐泰转头看了一眼曹福,便拱手道:“圣上果断,臣敬佩。”
朱高煦道:“齐部堂有韬略,这不是你的主意吗?”
齐泰弯腰道:“臣不过是一家之言,断事者仍是圣上。”
他想了想便道:“朝廷有司,若真能从黄太平口中、问出有用的事,又或是验到赵王信中所言,有欺君之实;赵王怕是不敢把黄太平送来京师,更不愿冒此等大险。
臣亦有揣度,赵王不太可能勾结蒙古人,蒙古人能给赵王何物?圣上虽威严,对赵王却是顾念亲亲,未曾有逼迫之事。赵王已贵为亲王,不至于铤而走险。
况那鞑靼人带的信,如是机密大事,又怎敢用兀良哈人‘花童’者?守御司北署官员,只拿顾晟获利大头之事激他,花童便立刻